“这位是?”几个夫人刚要携手进去,就看到宋蕴宁身后弱柳扶风的阮诗诗,眼眸中带了些好奇。宋蕴宁目光扫过阮诗诗,眉目间带了丝苦意,勉强着笑了笑。几个夫人都是正头大娘子,此时眼光扫过阮诗诗那一身时兴的料子和不菲剪裁的衣裙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......
“今日是我的寿宴,不是她的喜宴!穿的比正头娘子还体面,不如松了口一顶轿子接进来做个妾室。”老夫人近来对宋蕴宁尽心尽力为她操持寿宴感觉十分满意,更看不上阮诗诗的行径。萧渐清顶不住阮诗诗的哭哭啼啼,只好带她来了正院。......
“那你同我解释,你身边的两个婢女怎会沾染过蔓依果毒?”阮诗诗睁大了一双水眸,不可置信地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,委屈地捏住手中的帕子。“妾身又如何能知道,我平日里待她们也不薄,将军知道我在这府中没有根基,下人们都是向着夫人,我只想着日子可以好过一点,这才拿了钗环首饰赏给她们,没想到她们竟然生了这样狠毒的心!”......
若不是他设计了她的清白,武侯府按照太子妃培养的贵女怎么会沦落到嫁给他这个小小的武将。这五年来他处心积虑地往上爬,不知在军中踏着多少人的命一步步爬到现在,若不是有武侯府的照看,他至今也不会有出头的机会。宋蕴宁就像一朵即将盛开之时被他强行摘下的牡丹,他将她抛在这将军府的后院之中等着她枯萎衰败,可已经过去了五年,她仍然和他初次在宴会上见到她那样风华绝代。......
宋蕴宁知晓韩嬷嬷来的目的,也不欲与她多说,冷淡地开口讥讽。“将军和夫人是找我问话,还是要将我一并打杀了?我的婢女是武安候府的人,将军府没资格用刑,我若是一纸诉状告到大理寺也是使得的,还请韩嬷嬷回去告诉将军和老夫人一声。”宋蕴宁施施然坐下,看起来毫不着急地示意初禾为她斟一杯茶。......
宋蕴宁思来想去,还是与宋言澈敲定了计划。先盯着齐国公府和阮诗诗的动向,再将目光放到萧渐清身上去。这其中的谜团,她要一一将其解开。“夫人,大事不好了,将军府出事了!”......
刚开始的时候,姜早还不适应情人和金主的相处模式,她没有谈过恋爱。所以姜早天真的以为,她和祁恒的相处,应该是恋人那样的。是祁恒让她看清楚了自己的身份。......
彪哥确认卡是真的以后,立即喜笑颜开。他们最终目的就是为了钱,况且向祁恒这种有钱人,他们是不愿意得罪的,也得罪不起。彪哥一伙人拿了钱以后就识趣了离开了。祁恒低头看着眼前的姜早,脸色有些臭:“他们动你哪里了没有?”......
“你这婊子,跟我装什么呢,身上是不是还有钱没有交出来?”姜早愣在了原地。她不知道,因为自己前几天就还了十万块钱,两三天内,又有了二十万,还是来港城后就有的。一个女人,无依无靠的,就剩下那张美丽的皮囊。......
“姜早,你还会怕吗?当年骗我的时候怎么没有害怕?”祁恒幽幽的声音响起。姜早下意识地抬头,望进祁恒晦涩的眼睛里,脸色白了白。她挣扎着,想要逃开:“你说什么?我听不懂。”......
第二天的时候,姜早接到了皇城相府经理的电话,通知她不用再来上班了。姜早百思不得其解,她在脑子里收刮了一圈,都没有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人了。直到她再在便利店里看到祁恒。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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