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婚礼确实很盛大,唯一美中不足的是——没有宾客。也没有新娘。傅沐衡缓缓走向那套挂起的婚纱,双眼早已蓄满了泪水。他就站在最中央,墙上的大屏幕放着稀少的视频。......
“衡哥,你、你说什么呢?”傅沐衡头也不抬地继续说:“我会给你补偿,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。”沈茸歆猛地站起身来,声音颤抖道:“不!我不同意!”傅沐衡看着她这幅泫然欲泣的样子,心中毫无波澜。......
沈茸歆有些心虚地不敢看傅沐衡的眼睛。同她争吵的女员工取下工牌摔在桌子上,怒道:“这破地方我还真就不待了!真是恶心至极!”傅沐衡看着她的样子不免皱眉:“够了!都闹什么?”......
随即傅沐衡便打了个电话给秘书,交代着关于婚礼的一些事情。秘书一一记下:“好的先生,婚纱的尺寸我会去找沈小姐的。”傅沐衡淡淡地否决:“不,尺寸照小琳的做。”秘书闻言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?先生您……”......
可是没有那个女孩子是不想穿上婚纱嫁给心爱的人的。傅沐衡起身上楼,鬼使神差地去了小云的房间。自从傅沐衡开始在外流连花丛,夜不归宿起,谢妙琳便天天哄着小云入睡,时间长了以后便经常睡在小云的房间里。......
傅沐衡离开了,那件大衣被他留在了长椅上。留给了活在过去的谢妙琳。傅沐衡知道现在迟来的醒悟并不能够改变什么,这是十八岁的傅沐衡给他自己的惩罚。十八岁是傅沐衡最爱谢妙琳的时候。......
话落。他关上门大步离开。容清鸢的神色隐在夜色中,久久未有反应。自这日后,每每趁着程淮安不在府中时,容清鸢都会出门去,身后的侍卫和婢女自然出寸步不离跟上她。这日。......
半晌,她才听见程淮安冷淡地回答:“此事我已找御医看过了,郡主不必操心,日后等我夫人痊愈了,定然会来寻郡主。”话落,不等永乐再度开口说话。他直接看向容清鸢身后的两名侍卫,眸色沉沉吩咐:“街上人多,夫人需要静养,带夫人先回府去。”......
“我没有这方面的记忆,身子却有下意识的抗拒反应,这么说来,我倒是也想问问大人,从前我们相处得是有多么不愉快,才会让我有这般反应?”一招反客为主。容清鸢用得胆战心惊,她不敢去想程淮安会不会相信这话。......
眼看着程芝儿的身影消失。容清鸢再度开了口:“还有,既然我是夫人,我是你的妻子,你这些下人应该受我差遣才是,怎么会连个人都拦不住?显然在他们心里,你这个妹妹比我的份量要重得多。”“我不知道过往我是怎么跟你们相处的,但我如今伤口疼得很,懒得为这些琐事烦扰,既然这些下人没什么用,那我就不要了。”......
认出程淮安是真的动了怒,程芝儿一时脸色也变得慌乱起来。她往后瑟缩了下,眼里充斥着泪意。片刻后。程芝儿到底还是开了口:“嫂嫂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,你原谅我吧。”......
不出两日。那药就真的寻来了,自此程淮安给她喝的药里都加了那药。若是容清鸢当时并未醒来,只怕如今倒真叫他达成了目的。好在,好在她醒得早。好在她记得,不仅记得,她还记得很清楚。......
傅沉砚见她提起谢舒婉,斥道:“谁让你提起她的!闭嘴!”沈茸歆自嘲地笑了出来:“现在倒是演起深情来了,要我把曾经你说的那些话给你重复一遍吗?”“谢舒婉死了你开始爱她了,你难道不觉得可笑吗?”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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